【夜魔君】(8-10)作者:语夜姬
作者:语夜姬 【第08章处斩】 在马蹄声奔跑匆忙踏行过长长野草的道路往这方向而来时… 枝叶掩荫下的湖水边,仅有男人如野兽求欢般的需索和强壮臂膀下女子娇弱疲惫的迎合。一旁快至熄灭的火源燃动下,材木已快燃烧殆尽… 染飞烟感觉体力已没时,被他抱着喂食干粮和鸡肉,补充体力度过浑浑厄厄的一夜…… 跟着这一晚殷切狂乱…… 等到鞭挞的马蹄声来到时,已是晨时天空发白。 树荫下,她趴在下面,男人长发散置在宽阔肩膀,一条手臂和粗壮的大腿横跨过她雪白娇小的身躯压在上面抱着她。上头,树间鸟语啁啾。 黝黑宽厚大手指节牵住白嫩的小手,晨光已从树叶间隙洒落。 “禀报,敌兵已全数歼灭。” 离着这里树荫外围约十公尺的方向,策马而来的军士恭敬跪在地上,不敢逾越前方一步。“请亲王速速回城。” 等待至正午,却不见有动静,这名拱手作揖的军士才不好意思悄悄将目光往前望去。 原来树下掩盖的一对人影,经过一夜狂乱纵欲后已经沉沉睡去,毫无形象的横躺在那里。 迷蒙中,染飞烟好像听到有人声传来,在男人臂弯里想挪动自己,羞愤被外人瞧见自己的裸体,可是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着她,令她本能只能往他身下躲隐。 那粗壮手臂顺势揽住她的娇躯,更是跨脚将她的身子夹转于身下,忌于恭亲王霸气的威严,那位军士也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害羞呀?” 在她上面,低低的嗓音带着温暖气息笼罩下来,突然又令她面孔一阵潮红起来。 这男人精力真有如野兽,经过昨晚体力彻底的耗尽,还能马上醒过来。染飞烟觉得全身筋骨酸疼得要死,趴在地面不能面对他容颜苍白冒着冷汗,由于使用过度亢奋的身子虚退后,肩上的伤更是痛烈。“谁…谁害羞啊?” 要不是藉于自己有七年武学底子,不然真的会被他操死,不过女人的身体也不是这么用的,每晚都来这个…十个也有九个会被他搞死。一想到昨晚自己放荡的行为,苍白的面容又热红起来。 男人将她细细的肩膀扶起,眼神温和关切抚视那已经快红肿发脓的伤边。 “真的很痛吧,你真的是不会撒娇的女人。” 谁…谁要对他撒娇啊?愈讲愈是让她双颊发红,她都已经快气若游丝了、昏昏欲死,还听到他轻轻叹气。 “而且还不擅长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你真是个十足倔强又闷骚、外表冷若冰霜实际却热情如火的女孩。” 像是有什么射中染飞烟的心坎,凭什么…还没熟识他就可以说中她,像是被掀开长久隐藏的面纱让她气愤…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敌对的大魔头,嘴里用着哀怨的语气说出。 若不是被他囹圄、生龙活虎的她早就跳起来往他的头打下去,发觉他抱起她坐了起来,将她正面重要部位遮在胸前,轻柔的举动像视她为珍宝似的令她心脏又呯跳起来。 “不…不要管我…我是水月门的人,你不趁这时杀我…让我抓到机会…就会做掉你。” 不需要再矫情,露出真面目的染飞烟气虚吓戒,即使重伤在身仍不屈不挠不匍匐在敌淫之下的态度令恭亲王相当欣赏。他不只对她身体凌辱,连心也被凌辱了,令她觉得愈来愈可怕。 “王爷,属下已带来衣服。” 这位下属还很有经验似的丢来一堆衣服。 在疼痛中,染飞烟勉强把目光往那军士望去。 刚才这人说什么敌兵已歼灭!原本还希望那些蛮子契丹能追过来,替她做掉这个像恶魔般的男人好让她逃出去,看来是希望没了。 “女孩子讲话文雅点,太粗鲁会没人要。” 眼看她快不行了,娇柔的胴体摊在他腿膝前,他温厚的大掌轻柔的替她套上衣服。 这似向对小女孩说话的语气又让她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窘愤。 “下士,你还有这种酒吗?” 她听到身前的男人对一旁的属下问道,企图减轻她的疼痛、贴心她的状况。 “我不要喝…不要喝…” 果然是那酒的问题?染飞烟似乎是梦呓着猛摇头撒赖,不想再让自己想起昨晚无耻的行径拒抗着。 裹抚她嫩白烧烫的额,恭亲王查觉她发始发烧。“替我叫所有的军医过来。” 整理衣装跨上马,他带着怀里的染飞烟离开。 晋安城边外,扩达连绵数千哩的城填、漠原连着绿州的山川,只要是外敌蛮族涉足攻打入的边境,皆是残破被洗劫的现象,路上均无人士敢逗留,沿边烽火残桓中是一片死气沉沉的远景,仅见一队队有纪律的军卒蹒跚缓慢步入城中。 虽然驱除鞑虏显示暂时的宁静,内城仍一片戒备严森的景向,她被十几个军医七手八脚取出箭头,敷药止血包扎,不醒人事不知昏睡多久… 等到她微微醒来,从底下的巅摇中,发觉自己被放进马车里,正运送往不知名的途径。这…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她轻轻扯动手腕想往前爬,这才查觉所躺的大床非常宽阔舒适。 巅摇的马车霍然停顿下来,依稀中,她好似听到帘幔外有人商谈的声量传来。 “王上…” 湿泥小石的路径道,是一排行军壮观浩大的排场。 豪华轿座的珠帘外,身穿战甲的将士单膝跪在一身皇袍武装打扮的王储面前禀报。“诚皇已经注意亲王移驾回西京,并带回一位女子……” 仅见顶上尊贵又俊美的男人眼光一直注视轿里的女子,对这位将士所言一点反应也没,充耳不闻劝戒。 “诚皇龙颜大怒,亲王弃军遣逃一事,是和这名女子有关系,亲王若执意回京丢下严守的晋安,恐怕会更引起诚皇的注意,到时我怕诚皇会发现这位姑娘的秘密。” 号令武将第二的督尉小声言谈,似乎怕会伤害到谁似的… 恭亲王目光一直落在轿里,根本没听进这下属的话。 深色瞳眸只是关注凝望看不出任何波动,却是沉沉走掠过思绪… 哼!那个弱不禁风成天只会发号施令的老哥,若不是他在晋安城四点设下埋伏狙杀蛮兵,才机警脱离他的圈套,他压根儿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料不到… 那晚居然忍不住…害得他差点暴毙,幸好沿路有她。思及此,目不转睛的眼眸转变成柔和。 “我心意已决,别废话。” 所起的手势一挥,停顿的行军又开始移动,只留下那位下跪的参将无奈回头。 这是在说她吗?恍惚中…染飞烟摇摇晃晃想着。从晋安到西京,仅是三天路程,从淮南晋安为首塞,沿着西南方荒漠边疆为反方向来到洛郡西部的都京。 她在马车上被妥善照顾,时而被军医敷药,时而被一双熟悉的大手扶住喝药。 这几天,他倒是没有再碰她,让她适时充分得到休养。等到化脓的伤稍稍好运,她可以起来看看外面的状况,行军的马车已将她运行到一处地方… 四面宽阔的顷地,看不见远方的墙,零落的园林和拾级而上壮观的阶级是远远观去建造别有神韵、雅致细丽的宫廷楼台。 掀开帘幔的她定睛,视着这从没见过的地方,这该不会是传说中恭亲王在西京的宫邸。 得到一时的粉饰太平,这帮行军竟是凯旋回归。幽篱宫是皇帝封爵加赐领地为恭亲王所建造的宫殿,也就是他所居住之地。 这个男人,明明是弃战而逃,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击退外犯的敌军,暂时解决外患侵袭的困扰。 宫城的顶方,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从大门进入,头戴凤冠身着金黄色锦丝外袍的老妇柱立一根碧绿色枭凤头拐杖,用着眼角浮出细微皱纹的双眼静默扫视加盖华美软轿的马车里传闻可能藏匿的女子。此人正是先皇第二任妃子,现为孝母皇太后,正为延续王都香火、忧心洛郡领土后继无人而心力憔悴…尤其咸昌国由两位皇子分裂为二的土地…更令她感到忧心如焚… 恭亲王已年过三十五,虽然已成家立室,后宫妃嫔多如江鲫,却因他这些年性情丕变,有的嫔妃不是被蹂躏至死或是被睡到有孕,不是被迫堕胎打到流产流放到海外就是钉在外牢被关到疯癫更惨者是犒赏慰劳成为军妓。 没有一个得到他的青睐宠幸,他对待那些女人花招百出只耽于逸乐,不准她们死在宫廷污秽所居的地方,手段尽是个个不同极为残忍,何况有些是被抓回来侍寝的婢女小妾… 孝母皇太后实在不敢想下去…她知道他是怕这些女人以怀有龙种之名为虎作伥或是爬到他头上要求名分,可是对付有心机的侍妾也没有必要用如此残暴不人道的方式对待,幸得她能留存几名其貌不扬的婢妾随侍身边,后宫妃嫔也所剩无几。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大肆迎接一位女子回宫?让生为母亲的老妇瞠目结舌,原本冀望会是个出身名门的千金,或是个蛮族公主迷住这个儿子的心神… 怎么会是个不知哪里来的女人…而且根据消息指出,还是个偷遍淮南千里的飞贼!也就个小偷?而且还是个行刺她儿子专门杀寇首的刺客! 老妇脸孔微微发青,徒俱威严尊贵的身形抖动一下。 这几年心灵可真被这儿子摧残够了,不知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什么? 经过十几天,西城宫座里缓缓流动一种诡异的气氛,私底下,不管是负责膳食厨房的宦厨仆役或是修剪园圃的仆差负责端盅汤补品待候主子的婢奴,这些下人口耳相传他们的王带回的女子身分,悬殊的待遇令人起疑窦…最主要的是他们的王自从带回这女人后就不再半夜找其它女子过夜,…令孝母皇太后脸色十分铁青,他们都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女子,可是没人敢说得太招摇…在这里,人人都慑惧顶端上那位文武全才行径却十分残酷的男子而噤口不提…若无其事的表面却隐隐凝结一股奇怪沉闷的氛围。 孝母皇太后位居东厢座,沿着斜对面的西厢阁楼里,染飞烟不知自己已成众矢之的,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她伤势好了泰半,端望屋中无人,才踏着脚边一双金丝织成的绣鞋跨出门坎。 挽起双边绣着花边的长袖,她一身华美衣服,她观看自己的打扮,头上插着玉金凤钗,这是什么情形…即使伤重躺在床上被照料也不用穿着这样吧,走到附近的池水一看,她被自己那一脸珠圆玉润、容光换发又显得些雍容华贵的形貌吓一跳。一向过惯粗茶淡饭无拘束的侠女生活,虽然蓝衣布褛是贫瘠了点,倒是逍遥自在惬意,一下子这么多人侍候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真觉不习惯。 她仰头看着天上,那天也是和今天一样,天上有些许星星… 几天没见到他了?她又和这些天一样在有思绪时又发愣起来。 他明明对待她可以像以前对待那些女人一样,把她当泄欲的器具,强要她强暴她到死,为何又似怕伤到她万般疼惜,难道只志在寻求肉体交欢的乐趣?可是这么久了,他玩腻了大可扔掉她换别的女人玩乐,为什么仍要强留下她。 想着想着,染飞烟的面颊又一阵烧烫…顿时心乱如麻… 可是这是不对的,恍惚了好久,她猛然泼自己一桶冷水,一股罪恶感由心中不断升起,她不断向佛祖忏悔,自己的思想何时变得如此不干净,想当初,师父应该让她剃度为尼,才不会让她有太多尘世俗念,让那男人一再淫乱她…不仅是她的人,连她的心、思维都淫乱了… 他一定又在戏弄她,眼见此时正是逃出去的大好机会,她才不屑留在此地任他戏耍、任他鱼肉宰割。 眼见头顶阁墙的高度,环视一周均高过她头顶一丈,她勾不到、端望幽篱宫的边墙竟是如此之高,好不容易瞄到旁边有个石井让她踏上去勾攀檐壁,她想抬起一只美腿勾上瓦檐,蝉丝般美丽的衣服长长的裙摆绊碍到她,她呜咽着…好不容易扯开那麻烦的衣服露出雪白大腿,用两只手疲累支撑… 一边沮丧的低骂那锁住她功体的男人,她何时变得这么软弱,连攀个墙也力气全无,要是以前随便施展个轻功即可轻易飞离这里,师父的轻功在江湖上可算绝顶,传到她手上竟成污辱。 就在她想一举爬上檐顶,忽然身子被一把从后抱了起来。 “不要,放开我!放我下来!…” 紧张绷紧的神经蓦然受到惊吓,她在那人手中极力挣扎,直到脚跟落地。 “唉,你面对我还是只会说,不要、放开我,或是咒我死之类的话吗?” 熟悉的气味钻进她鼻间,这令她心跳加速的声音、同时也令她气得无措尴尬的哀怨语调响在她耳膜间。 她怒目瞪视过去… 这…这可恶的男人,真想抡过去一拳将他捶死算了。 什么时候不出来,偏偏这时候出来! 【第09章迷恋独锺】 “还是默不作声呐。” 面前戴着皇冠相貌尊贵又俊美的男人一对晶莹般的眼眸专注盯着她。“还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揽紧她的一双铁臂又缩紧圈拢住她。 她桀骜不驯的抬高脸,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只要他不放她自由,她就不和他说话。 虽然她自以为用示威的眼神倨傲的态度表现得很有骨气,哪知看在男人的眼底,那清秀小脸嵌张菱形小巧嫩红的嘴唇就这么可爱的嘟起,居然用着一张帅脸就这么靠抵过来。 “好几天没见到你,真是想死你了,你就巴不得想赶快逃离我,真是没良心。” 他低低的嗓音混着咕噜埋怨的字眼就这么清晰扩散在耳膜间,让彼此的心纠拧震荡起来。 这些天为了公务和一些琐碎的事不得不行军绕行视查外面的状况,离京千里,哪知脑海闪现的都是她的身影,一有空想念的都是她姣美的胴体抚摸她的状态,这是即使睡过那么多女人也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她急切躲避他想亲过来的嘴,用着两只小手推抗却敌不过他一双似铁的壮臂更是抱紧她躯身的力道。 “让寡王亲一下,来!美人,你的唇让寡王想死了!” 他喃喃的声音震动性的落下,更是迫切戏剧性的用力拥紧她。她被他的用词遣字弄得哭笑不得,气恼中被他凑过来的唇亲得满脸口水,那酣热的雪芺面容被他呼出的热气搅得快迷乱极了。 “王爷!” 她用两只藕臂想弹开他的怀抱、大声制止,却猝不及防被捉正脸蛋猛一把樱唇被蹂躏而来,霎那碰触的唇缘一时让久未见面的两人心神荡漾。所有气愤制止的话语全吞进嘴巴里,染飞烟抵不住他迫切需索而来的热吻,被吻得七荤八素吐不出一个字。 顺利偷到香吻这男人眼里突然闪现戏谑的光芒,抵着她唇瓣沙哑喃喃。“你终于说话啦,还以为美人这几天一直不说话是生寡王的气,让寡王急死了。” “什…本…来就是!” 她不客气的用美目瞟冷过去,粉嫩的脸细眉蹙红得像苹果一样,挫败、尴尬,还有一种吐不出心声矛盾纠扯的滑稽,通通都收进现前男子从此观注的眼中里。 原来她冷漠倔傲的外表下,不只有着一颗热心助人的赤子之心,还有如此纯真无邪直憨的可爱心思,更令恭亲王下定决心,说什么也不会放掉她。 “王爷…我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染飞烟嫩红的脸僵硬下来,打算打开天边说亮话,其实她只是个阶下囚,在敌人的爪牙下是没资格过问,可是实在怀疑,他对她的一举一动?是否存在好玩的心态?“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若是想…故布疑阵套出我水月门的秘密,别白费心机了。” 她嗔瞪着美眸,话语却说得吞吞吐吐,没读过几年书的她实在是不会形容他对她此时的所做所为。 “什么…故布疑阵?我听不太懂。” 哪知面前的男子一对沉盈注视她的黑眸闪动着光耀,似是刻意询问到底似的。 “就是…就是…” 染飞烟被激怒的一对美目忽然怔住,视着他放大一号的俊脸,原本理直气壮的雪白肤容胀得通红,喉咙似是噎着卡住似的发不出下一段话。 “就是…美男计,是吧。” 没想到他突然用鼻头蹭了蹭她小巧挺圆的鼻子,笑开怀,这不要脸的男人替她接完话,擅自以为他带她回都京的礼遇全归咎于他俊魅外表对她的影响力。 “谁的…美人计呀…” 这可让她不以为然,气得反驳他。 “你人都在我手里,我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逼你说吗?” 眼见那秀美的脸蛋又呈现瑰红色,那可爱嫰白的小脸动不动就红润一片,更令恭亲王心生怜爱的心态,揽住她躯身的双臂顺势扶住她的臀部将她抱起来。“我若是真心想查水月门的秘密,早就把你问斩引出想救你的门人,这不是直接了当省得麻烦。” 这问得染飞烟一愣一愣的,那托住她的手臂是那么特别有力量箍制住她个体不能行动,也让她心里着实吃惊那粗壮的手臂竟能支撑她体重这么有力气。 话是这么说,她也曾疑惑过,但难保他不是想攻于心计?但…这攻于心计的意图?是针对她而来吗?他都已经占有她的身体了,还想怎样?她嗔瞪着一张黑白分明美眸的容颜虽然多有顾忌不能言明,可不会说谎的的眼神已憨憨流露出想法,令面前的男人眼里闪出又好气又好笑的光芒。 “小飞烟,你是真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而且还让她发现,他不知何时已叫她叫得那么亲腻。 “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他往上看着她的五官分明好看的男性脸庞置在她如云泥霓裳包束的两颗浑圆雪白丰满饱乳上,那样看起来更显得煽情而猥亵。她懵懂的心小鹿乱撞,那脸颊的红润未曾退去,看得恭亲王真是心痒难耐极了。 男人大手一转按压她的背将她放倒在整修过的草地上,周围的朵朵摇曳的花群将他们包围在中央。 “这几天,难道你都没想我吗?” 他温热的唇逗留在她耳垂处,缓缓移动呢喃中,那插着凤钗的头发散乱开,下方粗糙的手掌也罩住她高耸的胸脯揉拧着。 “才…才没有…啊”染飞烟口是心非着。“谁会想你这色魔啊!” 虽然心底这么喊却让嘴里发出一个怪异短音,不知为何,她两腿软倒的站不起来,只是被锁住功体,她就已经成为他的囊中物了吗?奇怪,他们之间的对话何时变这么怪! 她伸出一只手欲抵抗却已习惯被他揪制住,男人含住她的耳垂又轻轻咬吮回来,紊乱的吻在那嫣红的小脸散播着,这几天出城行军视查不断的想念她身体的芬芳,虽然心知肚明他们身体契合度是这么完美,也许是对她无心机又想杀他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是以往他从不正视一个女子所没有的现象,也许寻寻觅觅这么久才找到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所以他趁这次出城也顺便调查了水月门的事。 “王爷…” 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染飞烟一张脸被他不住撩乱喷拂而下的男性气息煨得热红,感觉他一只粗糙的大掌伸进漂亮霓裳里抚摸滑嫩的肚肌寸寸爬上撩开她如丝的衣裳,她这才惊觉腰带被扯开,下摆裙子就这么完整摊开露出白晳大腿将他跪立的膝腿包在中间,被他压制只能局限在他臂弯中。 大白天,他兽性也大发呀,怎么每一次看见她就想将她扑倒在地。 “这么多天没碰你,难道你不想我?” 他一手撑起她的腰肢,唇间的热气才在她耳畔呼动,嘴唇已沿着雪白颈线而下。 “谁…想…啊”她小腹间顿时有可耻的异动,胸口涌上一股羞愤的气恼,猛然他往下的嘴即对着高耸的胸部覆上,如丝的衣裳黏住她的乳蕾被他吮吸沾着湿濡唾液透明的呈现出玫瑰色,那艳丽色泽绽放在男人眼里,一股电流的骚热从胸部急速扩散到小腹中,令她开敞的双腿发起抖来。 男人舌尖舔逗那凸挺的蓓蕾,还故意隔着衣衫吸出暧昧的声响。 “啊…不要亲那!” 那响动难为情的声音令染飞烟小脸爆红,又被他故意吸吮出更响亮煽情的声音而羞得脑门充血。 “你里面连一件肚兜都没穿,真是热情的小女人呀,敢情是这么欢迎寡王的宠幸眷顾,我都不知道。” 耳畔响动的仍是他这自以为是兴逸的哑喃,他的掌腹已缓缓抚过她滑嫩大腿撩开她的丝裙,他虽然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全裸的性感身段,不过如此缓慢的脱衣服也别有一番情趣。 “胡说,是王爷连件肚兜…内衣都不给我…要我怎么穿…” 底下小女人倒是气窘出抗议的泣控,那些服侍她的婢女怎么将她穿成这样,就算她想找件衣服所居的厢房连找件衣服都难。 “喔,是哪位宫女如此苛待我的美人,等等抓来打一百个大板。” 他明知故问,随意就将罪名推给下人,让染飞烟十分着急,她的无心会累及到无辜。 “王爷…” “还叫王爷…该罚…” 没想到她这番急迫想解释的话被制住,他被她口口声声王爷长王爷短给惹恼了,将她抓上来,原本留恋在丰满乳胸的双唇立即对上封住她唔咿的嘴,一时齿沫交融激喘的接吻声让两人都如痴如醉在这片有的温存里。 男人衣装完好的让她坐在他腿上,一边拉高她的手肘将完全摊开仍挂在肘上的丝衣脱落,她被他凶狠辗转蹂躏而来的唇舌吻得思绪停摆,他的吻似有无限魔力,总是让她脑袋昏朦,而他一只手掌已覆住她开张双腿内的蕊辫用四指抚摸并找到其上的蕊珠按揉令她感觉惊骇而抖颤起来。 “王爷…这里是厢房外的花园…白天会有下人经过…” 染飞烟这才想起这是厢房外,平常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整理花草。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副可耻的模样,她干脆直接自杀好了。 “别担心,刚才我要进来时早就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没想到跟前的亲王答得顺溜,视着她被情欲激得嫣红的粉脸,更加快手指的动作。“不是在户外做习惯了吗?你还怕会被人看见呀。” 禁不住一声呜咽,他一根手指已经侵入蕊穴里逗弄。原来…这不是等于直接告诉众人,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好事。“王爷…” 她两边晃动的圆乳随下体被抽送的力道而摆荡,快速的震摇让散乱的头发飘下,她氤氲的美眸视着他英俊非凡的脸,体内窜流欢愉的快感让她被吻得红艳的小嘴不住发出吟哦声。 男人瞳眸变得沉暗,落下的唇张嘴含住一只圆润美乳上的乳头嗫咬,更令她双边受到夹击抵抗不了一波波激流上来的欲潮身子朝他抵近。 她落下一颗无奈的眼泪,让身体冲击的感官不断凌迟她。软弱无力无法自主的躯体在他的掌控中,令她愈来愈觉得悲从中来。在稍有意识想抵抗夹紧双腿,那抹僵硬却被粗糙的手掌蛮横送入顺势排开。 “小飞烟,别抗拒尽情享受,让我取悦你,被男人宠幸的女人是最幸福的。” 耳畔回绕着他沙哑的鼓吹声。 是…是这样吗?她就像是无知的小女孩,十九年来冰冷的心渐渐被蛊惑化开,一种温润甜蜜又酸涩的可怕感觉不断朝她心底扩散上来。 忘我沉浸在他给的快乐里,她红唇不断逸出呻吟声喘,男人视眸一直盯着她,在一波波快达到顶端中,耳畔响来他一直想问的话语。 “你真的是因为水月门才想杀我?” 其实他一直不相信,她是为了这种理由跑来行刺他。 冷不防从云端被泼上实际一桶冷水,染飞烟惊觉睁开眼,警觉的惴侧他知道什么事?“他想…套出什么吗?” 心中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时才警惕想起自己想保护的人是谁。 “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水月门以铲除朝廷为目标,当然包括我在内,你不可能因为门内的目标而没有计划就一人单独跑来行刺我,一定有什么因素让你冲动的潜入我的行房想杀我。” 这当然就是他怀疑的地方,这次调查水月门也意在如此,其实他才不在乎这些,只在乎她如何和水月门撇清关系,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如果让水月门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会如何?” 他一掌抚着被他彻底爱过的光裸嫩白肌肤还有留着他指痕的胸前浑圆美景,那晶莹澄澈的俊眸就这么直言无讳的落下而来,让染飞烟原本迷茫的神色又旧态复萌起气愤的憎恨。 这…可恨的男人,果然露出真面目!只要是生在咸昌…不,是这个年代扩达附近的邻国,他是不知道自己“威名远播”吗?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大小通吃,这当然若是门人获悉她被逮不难会猜侧到的下场。 “不瞒你,趁这次行军时我已经调查到水月门的基地在哪里。” 有感于她的僵硬,他手指微微撤出,在高潮的馀韵不给她一次满足,愈见邪佞的双瞳视着她细汗渗露、纠结颦眉冷瞪着他下体又因他急速抽送、潮红不断细致呻吟的小脸。 “若是你答应我一件事,寡王就不会派人剿灭你们水月门。” “啊…我才…不答应…你…这可恶的魔头…” 在穴径猛烈快速抽动的指头让她体内窜流起激烈的快感,她狼狈不堪想脱身,可四肢在他箝制中、身体更是贪恋那种快感不能随意摆脱、只能随他手下动作而不断迎合。 “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我王妃的缺位一直空着,只要你暂待…当寡王的妃子…” 他沉声诱哄,手指在温暖的穴径里进出,汗珠渗落他额角也隐忍不住,只想好好进入那甜美令他销魂的身体。这番惊讶的言论让底下的小女子身子先是一僵,然后摇晃那清丽的小脑袋。 “不…我不要…” 说什么!她才不相信,不相信,水月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他找到。而他居然用这个来威胁她,实在好可恶。 “我手上握有三十万大军,咸昌的兵权都在我手上,连皇帝都忌我三分,任你水月门高手如云,剿灭驱驱一个小小的门派是轻而易举的事,若是你能当王妃不仅能替水月门免除刑责,还可以赈灾救济一些贫民,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擅于游说的将军发挥长才,他不断在耳旁怂恿。反正只要能让她留下来,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她的一切。 “我不要…不要当…什么王妃…” 她才不屑这些,她是来杀他的,他不仅伤害青青,也伤害她,他是天下女性的公敌,她怎允许自己变节…让自身清名受辱,她怎么可以当他的王妃,这根本就是一种背叛而无耻的行为,基于道义,她绝不允许…自己做出违背良知、伤风败俗的事。 “啊…” 那在蕊穴里兜转的手指倏地逗弄停顿、覆住穴口外围揉拈她的蕊珠,使得她甬壁抽搐流出晶液因他的退出而抖颤空虚禁不住排山倒海的欲望。 “说…你不想让我进入吗?” 他啃咬她的耳朵、沉哑的声音仍在耳旁讪动,一只大手持续握揉她饱胀的乳房。 “不…我才不想。” 溃乱的刺激令体内难过得让底下的热潮不断涌络,她混浊着思绪通红着脸蛋挤出一丝力气回咐,真可恶,这个男人居然用如此羞人的做法胁迫她。 “下面草坪和我的裤子全被你沾湿了,你真要如此否认吗?” 微风吹动的花园传来男人恶意提醒,那坏坏的指头更恶劣拈弄扩大她身体空虚的刺激,明明雪脂般的美乳胀大长指搓揉的乳蕾红艳挺立,她还嘴硬不肯承认。 恭亲王明白自己不只眷恋她的身子,还想要得到她的心,为了长久将她拴在身边他不惜一切出此下策,就是要完整无保留的得到她的人,而首先必需斩除她的根念,若是她为了水月门的门旨想铲除他,那他就让她永远别想、也不能回去。 反正只要将她留住,他根本不去想自己这么做到底心中渴望的是什么。 “若是答应…我就进去…” 他的气息从颊颈喷拂而来,微微刺入花穴的中指兜转悬弄感觉她不住大量泌出温热的水液热烫进他心头。 “不要…我不要当王妃…” 染飞烟拼命甩动头,长发都摇散,身体喧嚣的想要他进入,溃散的理智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实地暗恨,这坏男人有什么魅力可以左右她的身体。 扶住她雪白的嫩臀他拦腰将她抱到边旁的水井,他让她坐在井上,全裸的躯身双腿大张将他跪立的下体包夹住,他开始舔逗尖挺的乳蕾。 后头一悬空,染飞烟顿觉不对,整个人被局限在他臂弯中不能有活动范围,只能仰赖他的双臂才不至掉落井里,不能间容稍有挣脱松动。 同时感觉他一直占据她下体蕊穴的手塞进一粒圆滚的颗体,那似果实不住在穴壁里滚动磨擦她不断抽动的肌理,酸痒难耐的刺激加深之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啊…王爷…你塞什么?” 过度的激烈让染飞烟仰起头,快要逼疯她的颤栗令她热泪盈眶。 “答应我…小飞烟,让我进入会更快乐喔。” 他仍不住在耳边怂恿并从中分析。“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轻易当上王妃,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这位置…当王妃有很多好处,可以让你握有权力、可以实现你济世救民的愿望,可以替你加派人手达到你想做的事。” “我不要…不要…” 她一双小手不住绞紧他的衣服,坚持已见,即使诱惑再大也绝对不能答应…… 然而这个玩弄她身子的男人以调戏她为乐,双手箝制她白嫩有弹性的胴体,炙热逗留乳蕊的唇齿从饱满的雪乳滑向下腹在肚脐兜转一回再慢慢舔吻滑下那双腿间的稚嫩。 顿时感觉他温热的唇舌来回在湿濡的蕊辫舔逗,霎那如雷的电击快将她逼向奔溃,她细白的手腕揪着他坚硬双肩… “不啊…王爷!” 她铃吟的轻声哀叫,咬住红嫩的嘴唇,娇媚妸娜的上身抖颤如风中落花,他双唇爱留舔吮更让她淫靡的私处如雪上加霜,她无力想推抗,瑰丽的躯身被两只粗壮的手臂牵制,惨烈的下体被牢箍只能迫于感受奔流的爱液羞耻得流入他唇口。 “说…要我进入吗?” 她气喘如丝,双腿棉软的快支撑不住,他仍不住问道。 “不要…不要…” 纵然有骨气,她也不知在喊什么。 即使她不答应,他也会彻底调教,非要她的身体离开不了他不可。周遭瞬间充斥的甜蜜热潮,烘热彼此的心田。 在春色无边的花圃园地上空,似有两个人影冷然的看着这幕情景,那是在一个多月后,藉由水境之术看到的先前景象,柱着华丽拐杖的老妇是母仪天下的孝母皇太后,而站在她身旁的一个面孔苍白瘦削蓄着两撇小胡子头载诸葛帽穿着朝服的男子,正是在诚皇面前最得宠的妖魑国师。 “居然,…让她有了…” 孝母皇太后冷冽威严的脸色铁青一片,似自言自语,而一旁的国师视向皇太后,再摇着扇子从容揣摩。 【第10章逃军】 蔚蓝天空飘散雨点般白云,忽然飞过一排列旋舞而过的燕子,乍然又变成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景象。染飞烟坐在厢阁里,一身丝绸柔美衣段头载凤冠的她手摸肚子,似三魂掉了七魄,一对睁着圆净的双眸仍直直落视外方。 窗外依然清明,妍丽的厢园有几名种植花草的仆役和严谨穿梭侍奉主子的婢女身影。 时间过得竟是如此之快,她都在这里待了两个月,原来近期她身体会这么虚弱的原因是早就已经怀孕。她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吐得乱七八糟被一直寸步不离、宠爱她的男人抱到厢房,太医所说的情景。 这些日子她都这样恍惚过日子,也许是不要脸的她和那邪恶的男人日夜贪欢所驻留下的,但算算日子总括三个月的时间正好是她受箭伤在湖边的那夜。 净呆的美丽眼眸微微愣转,她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怎么会成为这种局面… 成为敌人的妻子? 原来这个错误是早就注定好的,那时候隐隐就有感觉所以她才会害怕。只要待在这厢阁,就会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和他相处的情景,她逃避性的离开房门,脑海闪现的仍是他呵护备置、把她捧在手心上疼的模样,和初前根本不把她当人看的暴戾对待晃如天壤之别。 他…为什么变那么多?是时间的关系,还是湖边的那夜,她和他都改变了呢?或许每个女人都会为这样的男人而心动,那她呢? 看着这宫园美丽广阔的景色,还有向往自由的天空,她想迈前而去的脚步却硬实被一股引力牵住,显然她是被肚里所怀的种而被绑住。那矛盾的牵绊在心中蕴酿竟是如此纠扯难开,若是想离开,心中涌上的是一股酸涩和痛苦,若是想留下,又怕自己太眷恋沉浸于他温柔的臂弯不想离开。 她白细的手指又微微抚着肚子,这是她和亲王的骨肉…每次思及此,紊乱的思潮便涌上对他的感觉,而他呢?对她的想法又是怎样?她开始忐忑不安,尽管他对她情话棉棉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面对他先前恶名昭彰的声名仍觉得不实在、虚无飘渺…到目前为止,她仍感觉他给予她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等等就有婢女会端滋养她孕体的补汤过来,她跨脚赶紧踏离,不想为那些唠叨的侍女而烦,行到宫园的一角,看到一个熟悉的手娟居然包在园楼旁的盆栽花枝上。 那是!…摊开那手娟里面果然有张令牌,就这么明目张胆放在这里,染飞烟抬头瞧了瞧,扳开令牌有张纸条显露出来,看着纸条上的讯息。 “依循地上的粉末,我在外面等你。” 她低头瞥见地上有粉色花瓣被绞碎的痕迹,便依寻迹象而出。绕过一个园圃小径,出了厢阁,绿草如茵,四下无人,潺流清峥水池的砾石小地,瑰丽的后宫花园景下,赫然站立一位身着黑袍、身材魁梧脑后绑立的黑发随风飘扬面戴眼罩的独眼壮汉,手背在后,气宇不凡中隐隐散发如鬼魅般的气质颇不寻常。 染飞烟走近,瞠目的美眸睁视着面前的人,他竟然能在幽篱官自由出入,既然如此,为什么早先没有来带走她。此人正是水月门第七代役龙堂的堂主,也就是她师兄,当年悟敏师太收留又出走的大弟子蔚南风。她见到那招他贯用的灰飞烟灭、即使是薄小的花瓣也能轻易粉碎的剑招即知道是他。 独眼壮汉眯着眼角刻出细纹的眼,盯着霎然见到快认不出来的标致女子。 “就知道小师妹会眼尖发现我的信号。” 一边说着,一面循线盯着面前那清丽女子身材丰腴,款步挪移而来的妸娜身段,那身华丽的衣裳与头载的凤冠在在显示高不可攀的高贵与荣华。 “昔日冷艳孤绝纤瘦的小师妹呀,如今变得艳光四射、姣美绝伦,敢情是受到男人的宠爱与滋润,路边孤寂的野花一跃攀升成牡丹绽放富贵与不可逼视的光芒,真是一朝得喜一朝贵呀。” 如此一闻,让染飞烟停下惊呆的脚步,漂亮的眼眸就这么定格于面前独眼男子。“你…师兄…” 没想到居然会被他揶揄一番,纵然兀以为他要来救走她,此时却清冷一片。 “想不到你会变成王妃,牺牲多少人踏上的位置,可见得恭亲王相当迷恋你。” “师兄,我不是故意…” 本来想解释她没告知即欲行刺敌人还被生擒的歉疚,一股不好的预感从染飞烟心头冒出。 “有如此际遇我们该为你高兴,也是我们水月门得来不易的机会。不枉我们这几个月的观望伺伏。” 蔚南风却实实在在给她一个打击,那泛着阴沉的面孔浮出算计的得意。“身为水月门的人,你应谨尊门旨,替我们铲除这头号天敌,咸昌的国运就看你了。” “来,这里有包东西。” 摆明根本不是来救她,染飞烟伸手…接着那白纸包住落下的粉物。 “这是七步断魂散,行走七步…即血贱当场的…致命毒药,无色无味,只要你洒进茶里让亲王喝下,药效即从经脉游走会令他全身溃烂而死。” 蔚南风低眼端望她的表情。“既然那男人这么迷恋你,你要下手是很容易的机会。” 呆盯着敬爱的堂主,染飞烟抚着那包药粉的手微微发抖。 原来这三个月,他们早知道她被抓,却不闻不问,到现在才出现?是为了观察恭亲王会怎么处置她,还是她有什么能耐可以迷住这个男人吗?而她却时时担心,因为自己的冲动会拖累门人。 “我要在近日一、两天,看你一试身手、展露成果,提着亲王的头来见我,希望你谨尊师命,还有我们水月门济世为怀的精神。” 离开花园,四周回绕的是这样提醒的声音,走回厢阁,染飞烟手握那包药粉,纷乱的情绪还有胸口波涛汹涌的颤动让她脑海不断闪现是那个夺去她自由之躯的男人俊美脸庞盯视、关爱她的身影,她发怔的站在门前。 昨天还黏在她身边的他说今天有要事出宫,亦是怕打扰她安胎,许是傍晚就会回来,现在眼见时刻将近,端盅补汤的侍女没见着,她亦步亦趋在门前,直到有走动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惊动她。 “奴婢晋见,亲王已经在里面等你。” 这名侍女忙不迭亦曲膝行礼。 “你这…” 染飞烟看到她手上拿的托盘。 “这是王要奴婢送进去的。” 侍女不慌不忙的解释。“亲王不断要奴婢们煮燕窝汤试出好味道让王妃您品尝呢。” 并微笑着。“说实在的,奴婢们从没看到王有这么温柔好男人的一面,王妃您真幸福。” 心情好所以脾气也好,也因为主子这分改变,让宫中上下和乐融融一片。 “我拿进去就好,你先下去。” 染飞烟接过那托盘,撵走那想拍马屁的侍女。 待那名婢女走后,她左顾右盼,把藏在袖里的药包拿出,洒了一半进汤里,鼓足勇气走入厢房。 一进去,立即看到那风雅打扮、高大英挺的男人坐在放置一桌子的补汤面前,端碗试着味道,一见到她进来帅劲的剑眉即蹙紧,她转身想关门一不留神微微晃动,那有力的臂膀立刻搀扶住她。 “嗳,你有孕在身,是哪个混蛋要你端进来的。” 盅汤有一定重量,他一向不准下人要她做粗重的事,恭亲王相当不高兴。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要端的…” 不小心让脚滑了一下,却见这男人紧张得像什么,被抱住的小女子脸蛋又红润起来。 “好好,我知道仗义女侠有侠义心肠会替他们说话,通通不关他们的事。” 他实在有点啼笑皆非,这小女子把他当成暴君一样。不过说实在,要是有谁伤害到他的宝贝,他可会暗自抓出罪魁祸首严刑拷打一番。 仅见他像保护似的箍住娇美的身子,一把抱起她就这么大辣辣坐在桌前椅上,将她抱在怀中按在身上。 “王爷…汤…” 托盘往旁倾斜,染飞烟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直注意那碗险些倾倒的汤。 “汤我捧着。” 他接过来将它搁置在桌上,用汤匙舀着面前一碗试出好味道集合各种珍贵山药的姜汤。“只要你把这碗喝了,可以减轻身体的不适,还能滋补养身孕育我的孩儿。” 他宠溺将汤匙内的汤汁吹温。 “可…王爷要不要试试那碗燕窝,我想喝。” 脑筋不友善的转动,她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说,他一定会去试喝。 “好,你先喝掉它。” 面前的男子却将温热的汤汁送到她唇边,待她一口口啜完他细心呵温的汤,晶眸转动静待他的举动。那双铁臂已经一把将她捧抱起来,让她讶异的叫出声来。 “来,让为王听听有什么声音。” 生平第一次有当爹的喜悦,恭亲王豪爽又开心的将头置在她胸下。才三个月,根本看不到肚皮隆起,他却一直将耳朵贴放于她腹部,像笨蛋聆听是否有胎儿踢动,满心欢喜的像大孩子一样。 这方面他倒是比她还有经验,让染飞烟心口着实被扎疼了一下,复杂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王爷,这时候怎听得出来。” 她懵懂的心佯装平静的回道,听在男人耳里却是轻声软语出撒娇意味。 “喔,你说呢?” 他此时一骨碌抬起头,面对面对她的颊吹气。“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真期待。” 低下的声音细细吻着她发鬓,染飞烟别过脸,根本不去想他和她有什么未来。 没听见她回应,恭亲王眼瞥她似一直瞄向桌上那碗燕窝,才想起,微笑阔开,原来她心不在焉是在意那碗汤。 “你想喝那碗燕窝是吗?我试一下。” 大手一起将那碗窝汤拿来。 这举动让染飞烟一双眼睛呆愣盯住他,眼见他端起那碗撒着毒粉的汤就要仰喝而下。 “七步断魂散,会让他全身溃烂而死。” 猛然,蔚南风师兄的话在耳侧响起。 “王爷!” 不知为何,她叫住他,心口随着他的动作而悬着老高,突然一拧痛,已经着急的喊住他。“等等…” 面前一手端起碗汤的男子突然停住,一对视眸转视而来,几乎想听她说什么话。 “我…” 眼见那俊迈露出询问眼光的脸,染飞烟不知是找不到借口,还是一时哽住语塞,她茫然的望住他,仅觉心口一阵热潮涌上,控制不了一对白嫩臂膀已经揽住他脖子,凑近白嫩光滑的小脸将圆润的朱唇印在他脸上。 只要想到他全身溃烂而死,她没来由就觉得一阵痛楚。“我…好想亲你。” 乍觉她竟是如此主动,让男人惊喜异常,因她的话而轻笑出来,为了揽住她手中的汤随手抛在桌上。暖玉温香投怀送抱,美人的唇让恭亲王欲罢不能也热切回应将唇印在那秀美的脸吻着她精致的五官。 但还是觉得怪异,他有意无意的瞄向桌上那碗汤,感觉怀里的小女人那温润的唇不断挑逗他的自觉,似发了狂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好哇,竟敢挑起他的情欲。 他衔住她纷断的吻辗转而狂野的吸吮那柔润的唇舌。 “你怎么了?” 而他一边将她带往邻后的床边移动。 “没事,没事…你可以抱我吗?” 她不住回应他断续的吻,眼眶激动浮出泪光,感受他包围住的气息和两人狂乱的吻喷拂脸上的热气。“我好…想你。” 想念他的气味、还有留在她身上的感觉。暧昧羞赧的表意溢于红嫩的小嘴。 她身上的衣裳被他完全解开,露出有些变形依然秾纤合宜白润水嫩的胴体。 他将她放在床上,不曾离开她的唇依恋的逗留她的乳蕾,一掌扣住她的身躯握住饱挺胀大几分的雪乳,热唇沿着胸线缓缓顺着嫩泽的肌肤而下。 “我也是,好想念你的酥胸,” 恭亲王沙哑的低喃,还有令他魂牵梦萦的身子。“好想念你这身美丽的肌肤,好想念你的蕊穴包住我的感觉。” 过于露骨羞人的话只倘佯在情人窃窃私语间。自她怀孕之后没有再做爱做的事,一股疯狂的欲念克制不了想要她的冲动。“只是…可以吗?” 但怕过于激烈的动作会令她动了胎气,他低沉问着,女人沉沦忘情的反应已让他从后头贯入。“啊…” 她软语娇喃的出声,感觉他双臂从后抱住她不间断吻着她的脸轻轻撞抵似怕伤到她,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憾动的频率夺走她的心魂。 心折于他的霸气、豁达直爽的性格、还有这份温柔贴心对她的好。她只想再待一下、在今夜好好占有他独有的、给予的一切。 那是种致命的毒素,愈是尝过愈是将两人的心狠狠撞击纠缠在一起。 丝纱的帘幔被放下,撩人春情荡漾氛围不时落下西厢院旖旎绮丽的房间。 此时,却有一对眼瞳注视着厢房的纸门,似透视过纸门看到里面人影的情景,红瞳燃烧出愤恨与妒嫉。 经过一夜缠绵缱绻,当染飞烟睁开眼,他已不在身边。她看到他留下的信笺说要晋见皇帝,她起身悄悄穿起衣服,捧着那碗凉掉的汤想要拿去倒掉,却伫立在门外的走道。 到底,她还是没动手,是什么原因?她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次次让机会错失掉。 正当她失魂落魄发怔之际,突然有个人从后撞了过来,她手中的盅汤就这么翻倒,磁碗被打碎在地泼渍出浓浓发泡的水液发出毒烟味令她作贼心虚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 “对不起!…王妃,我不是故意的。” “你…” 她才转身想斥责那人为何如此不小心,却触眼接及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染飞烟从穿着婢女服的脚足往上移视,蓦然睁大眼。她的心顿然让一个愧疚的刺蕀给击中。 面前绑着两个发髻长相甜美可爱的侍女正用着一对有神的晶眸看着她。 “…青青!” 掩不住惊讶,染飞烟不敢相信震骇的对她伸出手,名字已从口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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