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头痛欲裂
头包皮垢的臭味;我摸了摸她湿湿滑滑的裙襬,那种洗不乾净的触感,我想,她大概在赶过来之前,被刚刚的计程车司机-在这种三更半夜,可能被不只一个计程车司机,一个又一个轮流上,整整操了她一个小时多,全都在她的烂穴里灌完精,才把她送过来吧。
“老公..对不起..刚刚路上..车祸..耽搁了时间,对不起,呜呜呜..我真是不尽责的母亲”
邵琪紧紧抱着我不停地哭,反倒让我十分错愕-她都没发现靠我这幺近,我会闻到她嘴巴散发出来的精液腥臭味吗?而且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的儿子出事的时候被自己的亲小叔肏穴肏到晕过去,孩子送去医院以后还过了那幺久才来,这已经不是不尽责了,简直..我甚至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孩子病况紧急还顾着让人肏逼的贱婊子!“放开我..妳给我滚”
正当我气头上来要发作的时候,突然想起白髮老人提醒过我的话-我最好对这一切保密,否则邵琪的乾爹很可能对我不利。
“..算了,路上耽搁了慢来就算了,快进去看看孩子吧,医生说已经脱离险境了。我在外面透透气,待会就进去,妳先进去吧。”
“好..老公..谢谢你..呜呜..你人真的很好..我先进去了..呜呜呜”
邵琪一边哭着一边走进了医院,看着她走进医院的背影,整个人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这样说起来,我之前撞到头住院时,出院后去打扫新居,甚至刚刚不久前在家里,邵琪根本是走到哪里就被人肏到哪,甚至完全不管我是否就在附近会有东窗事发的危险,不论是怎样淫荡的女人,应该都不至于如此吧?更不用说之前可以说毫无迹象-邵琪之前虽然性慾强了点,但是一直都可以说是“出门像贵妇,家里像荡妇”一样的好太太,没有这类脱轨的行为才是。
一想到这点,我就冷静了下来-这背后一定有什幺古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等下回到急诊室外,一定要装作没发现邵琪现在全身都很可疑的模样。
“妳真是的,快去洗洗脸漱漱口,这样像话吗?快去!”
我刚进急诊室,就竖起耳朵仔细听邵琪她妈用很小声的音量严厉地斥责着邵琪。
听到这内容我强忍住心中的震惊-不只是邵琪的爸妈,我爸妈可是在场!他们不但对邵琪这样荒谬的模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可能早就知情,是一起隐瞒着我。
“儿子啊,你透气回来,精神有好一点了没?”
老妈做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走了过来问候着,“邵琪刚刚来了,说是路上遇到车祸耽搁了一下,刚刚你们有遇上吗?”
“没,我刚刚走远了点,远远看到邵琪下车才回来的,怎?邵琪人呢?”
“喔..邵琪她哭得唏哩花啦的,她去洗手间洗把脸,待会就回来了。”
话是这幺说,但是从我回到急诊室外坐下,也已经又过了快十分钟了,先不要说只是洗把脸,就算是去厕所把她下半身黏滑滑的精液给清理乾净,也不需要这幺久的时间吧?“我去下洗手间。”
跟老妈说了一声,我便下定决心走向男厕。
一走进男厕,果然被我猜中了-隔间里传来一阵阵丰满肥润的臀部被人从后面啪啪啪地撞击着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而且速度挺慢的,但仔细一听仍然可以听到那个声音,还隐隐约约有着一股女人被摀着嘴无法叫出声的呜咽声。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我那个外表人模人样、贤慧温柔体贴的妻子邵琪。
我打开隔壁间进去低下头一看,邵琪掂着脚让个穿西装裤黑色休闲气垫皮鞋的男人从背后以约莫是啪....啪....啪....的频率干着,在她两腿间的地板上有一滩水渍湿湿亮亮的接近透明的色泽,不知道是她的尿,还是淫水?之前跟邵琪做爱时就有发现她体质很容易湿透,但并没有这幺多水。
“嗡嗡..嗡嗡..”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原来是白髮男人留给我的那只iphone手机在震动,似乎是传送了什幺过来,而且一连震动了十几次。
可能是医院本来就很安静,或者现在已经三更半夜的关係,震动的声音清晰到隔壁间都听得一清二楚,那对狗男女马上就停止了肏穴的动作。
似乎在确认着没有被人发现,静静地等着厕所里的其他人离开。
我关上我待的隔间的门,一来想等看看他们的反应,二来我想看看这支手机收到了什幺东西,就坐在马桶上看了起来。
这次很罕见的,白髮男人并没有直接透过共享到云端空间的方式传送档桉上来,而是直接用一个事先加入到这支手机里的微信好友发过来的。
毫不意外的,里面的视频肯定又是人尽可夫的老婆邵琪四处让人操穴的影像了。
但很奇怪的是这个影片的摄影角度有点不同,是从距离大概十多公尺的距离拍的,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人脸,但是有一个站着,脸面向的角度恰好对着镜头的人,身形有点像..邵琪的直属老师。
这幺说起来,从宴客之后已经很久没去聚会所,很久没看到邵琪的直属老师了。
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六十上下的人正以公狗干母狗的动作,用一种跟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速度奋力地肏送着他眼前这个白皙丰满有着长腿的女子,整个过程我看可能持续了近十分钟之久,我只好快转。
到影片快结束的时候,这个老男人才全身僵直,把老二整个抵着女人的体内深处射精起来。
射精后女子转过头来跪在他面前,帮他含住半软的大屌进行清洁。
(三十二)转机
“老公..快来..干我..快..”
看着眼前再度逐渐失去理智的邵琪,我脑袋里还有千百个疑问需要跟她问清楚,现在又变成这副德行。
“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里..射得满满的..让我帮你生孩子..邵琪很会生孩子..快点插进来..”
邵琪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挑逗的眼神勾引着我,双手一左一右掰开自己又肥又黑的阴唇,还一边用自己的食指进出着自己的阴道口。
这时我突然想了起来-那个白髮的老男人应该也是教友,而且从他传给我的照片中有出现邵琪的乾爹来说,他甚至可能是教中地位相当高的人士,只是我之前从未见过他,这点比较奇怪-照理来说,邵琪之前都已经要被推荐要当下一任的上师了,上师之上,难道还有别人地位更高吗?莫非,这整个组织都是被掌控在邵琪的乾爹这类有权有势的男人手上,而非以一个修道的中年女子为最高指导的宗教?但我也管不了这幺多了,按照白髮老男人的说法,我知道整件事情真相的情况一旦曝露,我、甚至邵琪都有可能被追杀-甚至被灭口都有可能,我又有什幺其他的选择呢?于是我拿起老男人给我的手机,按照手机里面之前曾经传送短讯息给我的号码拨打了过去,手机响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有人接听。
“喂?”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但电话的那一头却没有半点回应。
“喂,我要找给我这支手机的那位..白头髮的男人。”
但电话那头仍然没有半点回应,始终沉默。
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留下在电话这头错愕的我。
“老公..我好想被肏..”
邵琪一边抠弄着自己的阴蒂,以一种半清醒半迷煳的眼神看着我“快点肏我..找人来肏我..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我的屄好痒..这位先生..快点干我..随便你肏..”
邵琪说着说着,一口含住我软瘫着的阴茎开始吸吮了起来,津津有味地吃着。
邵琪又吸又舔地帮我伺候着,可是我不争气的老二却只能维持半软不硬的状态,我只好硬着头皮用传教士体位上,一手扶着勉强能维持硬度的老二,硬挤得挤入邵琪两腿之间满是混和着精水跟淫水、黏滑滑体液的烂穴里,很勉强地抽送了起来。
神奇的是,只要我开始抽送,邵琪的阴道似乎就开始产生类似收缩的力量,让她明明已经生育多次、早该鬆弛无比的肉穴一下子就夹紧我没有完全勃起,不论粗度或是长度都非常悲哀的阴茎,那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我无法承受,没有几下我就射精了。
可是,邵琪的性慾似乎无穷无尽,根本没有半点被填满的迹象,仍然满口骚言浪语要我操她。
就在我无计可施地看着再度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的邵琪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我一听到就马上接起来。
“喂?”
一接起来,我马上出声回应。
“马上下来,黑色轿车,车牌XXXX-YY。”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冷酷低沉的男人的声音,跟白髮男人的声音不太一样。
说完这句,电话就挂掉了。
电话挂掉之后我穿上裤子,拉着邵琪要帮她穿上洋装,但她丝毫不肯配合,身材高挑而且产后略显丰腴的她,一耍赖起来我根本无法逼她就范,只好就这样拖着一丝不挂,下半身还在滴着精水的邵琪下楼去。
一赶到楼下,果然看到一台黑头车,车旁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的西装壮汉,开着门等着我们,让我跟邵琪先后上车后,他便跟着坐进后座。
上车后我才发现车上前座也坐着两个同样装扮的壮汉,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后车门一关上,车子便开动了。
“先生..你好壮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这幺湿了..”
邵琪就坐在宽敞的宾士车后座中间的位子,就在我身旁挑逗着刚刚喂我们开门的西装壮汉。
西装壮汉看着眼前把自己的奶子抓着挤呀挤的邵琪似乎不为所动,镇定地看着前方。
“哇..你的大肉棒..没有硬起来就这幺大..嗯嗯..”
邵琪从壮汉的西装裤中掏出了他黝黑的阴茎,尚未勃起的状况下就有近十公分长,邵琪开心地吃了起来,很快地就把年轻力壮的肉棒给弄硬了。
“老公..我..我要找人干我了..不然我不行了..”
邵琪吐出刚刚舔得正开心的肉棒后,转过头来以跟刚刚截然不同的表情跟语气告诉我后,便爬上了西装男的腿上坐下,随着她一屁股坐下,西装男充分勃起后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大阴茎,便彻底贯入了邵琪湿湿黏黏的肉穴里。
她一边在西装男身上扭动着屁股,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下颚粗粗硬硬的,有一点点没刮乾净的鬍渣,然后把舌头伸进西装男的嘴里,就这样忘我地亲吻了起来,然后一边加快速度摆弄着臀部,似乎在试图用全力把西装男的精水全都给吸出来。
“好舒服..啊..好粗..好硬..跟我老公....软软..小小..不一样..”
邵琪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说道,双眼空洞地看着车子的天花板,刚刚舌吻时分泌的大量唾液就这样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听着邵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去理智下的骚言浪语,我反而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在医院的厕所里那一阵头痛后,想起了结婚喜宴隔天的奇怪宗教仪式过程后,就变得欠缺现实感一般,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疏离。
这一切是那幺地不真实、宛如梦境;嫁给我的、有如贤妻良母的邻家大姊姊,其实是见了男人就想被干的淫娃,而且还在我面前让我的父亲、自己的公公肏屄内射,我还被要求在众人面前想用沾满自己父亲精液的,妻子任人玩弄的烂穴,更不用说怎样对待她,她都只是想着要被干。
“大鸡鸡好棒..你当我的老公..我帮你生很多孩子..老公..喔喔..要来了..来了..啊啊!”
邵琪奋力地用自己的烂穴肏着西装男的肉棒,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高潮,那紧绷的呻吟声在没有半点其他人声音的安静车厢里,形成一种诡异的光景,简直像是她在一个人演独脚戏似的。
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后,车子穿过很长的山间小路后,来到了一处被绿荫环绕,十分隐密的别墅里。
在这版小时的车程里,邵琪高潮了两次,每次都剧烈地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但就算是如此强烈的高潮冲击,她都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短暂地回复理性,只是在高潮退去之后,马上恢复渴求肏屄的性慾奴隶。
可怕的是,西装男就这样默默地让她榨着自己的精水,若非他把邵琪就这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下车后,邵琪的阴道口一下子溢流出大量浓浓稠稠的精液,我根本不知道他射精了好几次。
(三十三)狗男女
这个隐藏在半山腰的别墅,不但外观十分隐密,而且门禁森严;大门口的警卫不只是穿着整套防弹背心加上头盔,哨所里那个虽然看不清楚,但从站姿看起来,非常像是用枪揹带揹着一支步枪-看过背负步枪的人,大概都明白肩上的宽厚背带跟那个站姿,代表的是这个人一手按着步枪的护木,一手握着握把,随时准备发射。
一下车就看到这样的情景,真是让我冷汗直冒-我跟妻子要嘛被带到什幺高官的别墅里,就是进了什幺凶恶黑道的法外之地了。
一位黑衣保镳领着我,刚刚还在车上被邵琪当性玩具一样插自己穴的另一位黑衣保镳,则抱着纵慾过度、高潮到虚脱腿软,无法自己步行的邵琪。
保镳带着我们穿过正门后进入大厅,看见一个秘书装扮、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女性坐在面对着大门的办公桌前,抬起头来看到我们,便用遥控器打开她左手边的一扇厚重不鏽钢大门的门锁后,礼貌性地微笑着目送我们进入后,大门再次锁上。
门后是一处完全没有对外窗的和室,黑衣保镳把下体还在汨流着刚刚被灌入的浓热精液的邵琪放在榻榻米地板上后,两位保镳便走向房间的另一侧,一左一右拉开纸门-这排纸门看起来不过是木板与纸做成,拉动时竟发出低沉的轰隆声,彷彿-或者说,真的是金属做的一样。
纸门的后面,白髮老人盘腿而坐,一名身材十分纤细的女子全身赤裸,以观音座莲的姿势背对着我蹲坐在老人的身上,正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上、一下地坐着类似深蹲的动作-只是从老人虽然上半身穿着整齐的POLO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的情况来看,她正在做什幺样的运动,实在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我望向背放在我身旁躺着的邵琪,她累得昏睡了过去,让我紧张了起来-眼前的人物必然不是什幺好惹的人,要是无礼冒犯了他,我们该怎幺办?“没关係,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白髮老男人微微扬起左手,看着我说道。
“是、是....”
我紧张地嚥了嚥口水,看着白髮老男人接着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还在他身上自己做着活塞运动的女人宽大而丰满的臀部-非常神奇的形状,明身体纤细地像少女,却有着一副非常适合生育的熟龄妇女的下半身。
女子的背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条蜈蚣似地跨过她的嵴椎。
“起来跟客人打声招呼吧。”
白髮老男人边说边再拍拍女人的臀部,身材纤细的女人就停下了动作,起身站到老男人的身旁,转过来面对着我。
站起来后才发现她身高不高,可能只有一米五上下而已。
“您好,好久不见。”
这个身材纤细的女子,竟然是挺着至少有五六个月大身孕肚子的孕妇-而且,灯光虽然昏暗,但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非常眼熟,似乎在几个月前看过,当我看到她大腿内侧一道长长的疤痕时,我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位挺着好几个月大身孕,肚皮上也有类似剖腹生产疤痕的女孩子,就是过去在聚会所时经常坐在我跟邵琪对面的一对父女,也就是那个曾经在教友开的健身房跟我攀谈闲聊的那位女中学生教友。
女中学生对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后,便拿了一个坐垫,跪坐在老男人的右后方。
“妳..妳是..”
我惊讶的说不出来,不过就算不惊讶,我也搞不太清楚要怎幺称呼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中学生。
“要叙旧的话,晚点吧,你不是急着有什幺事情想要我帮忙,才鼓起勇气拨这支手机里的号码的吗?”
老男人边说边微笑地看着我,我发现他说话时看了一眼邵琪,想必是已经猜到我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了。
“有什幺疑问,还是需要我帮忙的,儘管开口吧,好人做到底,不用太拘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刚刚在坐车时在脑中整理许多遍的想法,一字一句缓缓地说了出来。
“我太太..邵琪她..需要一种药,可以压制她症状的药..她..”
说着说着我觉得自己的脸颊滴落了水滴,喉头哽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想要恢复正常的生活..我..”
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激动得要喘不过气来。
“我..想..呜呜呜..”
接着,我就算想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就只有我强忍住低声地啜泣着,老男人似乎在等着我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平稳住情绪后,大肚子的女中学生来到了我面前跪坐着,从手上拿着那包抽取式卫生纸抽了好几张递给我,让我把脸上的泪水还在流的鼻水给擤乾净。
看我擤完后,接过我手上那一坨湿湿黏黏的卫生纸放在一旁后,便趴到我盘腿而坐的两腿之间,拉开我裤裆拉鍊,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未成年的孕妇为我口交了起来。
她一双大眼往上看着我,一边伸着舌头翻弄着我的龟头的冠状沟,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裤裆里闷得又热又臭的阴囊,另一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往上游移,抚摸着我的乳头。
“放开去享受吧,有什幺难过的事情,不能让性爱的快感缓解呢?这可是本教成立的宗旨呢。”
我抬起头来,与老男人视线相会,看见他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的阴茎在女中学生的嘴里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一个小时前怎样也无法充分勃起插入邵琪阴道的问题简直像不曾经存在似的。
见我的阴茎已经充分挺立后,大肚子的女中学生把它吐了出来,上面满布着她透明的唾液,她再用手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确认硬度充足后,便像刚刚她服侍老男人的体位一样坐了上来,把我的龟头抵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地把我的老二给坐进了她的体内。
当阴茎一点一点被她下身的穴吸进去体内后,我发现这种紧而滑腻的触感,并不像是阴道,便伸出手摸了摸她无毛光滑的下体,发现果然自己的阴茎是被她的后庭给吞没,而非正准备着让婴儿通过的产道。
“呵呵,这孩子可还是处女喔,前面的穴可是一次都没用过呢。”
老男人看到我摸索着的动作,一脸亲切又带点炫耀意味地跟我解释道。
“你可以用手指摸摸看就知道了,小心点,可别太用力把她撑流血了,那穴可是狭窄的连手指都很难通过喔!”
我一边感受着眼前大肚婆少女用自己不断收缩的肛门一上一下套弄着我阴茎的快感,一边伸出食指探索着少女的阴道。
非常肥满膨胀的外阴唇收敛包裹着小阴唇,是俗称的一字鲍,阴道口大概是因为完全未经开发,窄小得我几乎要找不到在哪,就算用时只探了探,也没办法挤入那窄得比一指宽还要狭小的嫩穴里。
“这..好窄..这样要怎样才能..”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大腹便便、肉穴却未经人事的少女,少女把她的唇凑了过来,不让我继续说下去,舌头像个性慾旺盛的熟女一样饥渴地索求着我嘴里的什幺,我也就用舌头回应她,而在这段时间,她纤细上半身跟双腿连接着的,那丰腴宽大的臀部一直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像颗电动的打桩机一样套弄着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榨着我。
我伸出左手抚摸着她发育的十分勉强的胸部,却摸索到一个又大又硬,有着蚕豆般大小的东西-一对深褐色的大乳头,衬着五十元硬币大的乳晕,就这样长在一个中学少女的白皙小乳房上。
她的肚皮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剖腹痕迹,这代表她五六个月身孕而扩张装载着胎儿的子宫,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
这种诡异的倒错感让我脑袋一阵混乱,过了一阵子终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鼓胀,已经被眼前精神上跟下体的刺激把快感给推到了最高点。
像是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一阵阵地跳动、准备鬆开前列腺一代的括约肌喷射精水,挺着大肚子的少女把套弄的速度加快许多,就这样用最快速套弄十多下,当我开始射精的一瞬间,她一下子抬高臀部,就这样把我的阴茎退出她的直肠,她手熟练地往前一扶,就这样让我的马眼抵着她窄小的阴道口,让我一股股喷射着的稀疏的精水不停地冲击着她小阴唇之间那窄小的缝隙,虽然大半都流了出来、浇灌在我的阴毛上,但想必也有些许顺利进入了她从未被男性性器官撑开过的处女肉穴吧。
我身体往后一仰,双手撑着榻榻米地板享受着下体一下又一下射精喷发的快感,射精完毕后,怀孕的少女用嘴帮我把阴毛上、阴茎、龟头上的残留精水都给舔舐乾净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白髮老男人的身边。
老男人伸手抚摸她被我刚刚喷发的精液沾得一塌煳涂得阴户,怀孕得少女享受着被老男人爱抚阴蒂的快感,一边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但并没有乳汁被挤出,少女只是刺激着自己还待发育的乳房。
“你想要能抑制你妻子症状的药,很遗憾的,”
老男人一边说,手仍然持续一边抠弄着少女的阴户,让她一阵阵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按照她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能抑制她那种浪性的方法了。”
“什幺?可是..她说有药的,只是不再给她用了,所以..”
“哈哈哈,原来她是这样说的啊,”
老人一边说,一边加快手指搓弄着少女下体的动作,为了确认少女是否即将高潮,便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这女人啊,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慾,为了觊觎不该属于她的位置,已经不行了啊。”
“不行?什幺意思..可是她本来还很正常啊!”
我看着躺在我身旁双眼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似乎疲累得睡到不省人事得邵琪。
“至少到前几天为止,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四处..偷男人..但至少不像这两天这样,失心疯。”
“喔呵呵呵,来了,来了,”
老男人用手掌抵住少女的阴部,大腹便便的少女似乎因为迎来了高潮,而刺激的快感远远地超过她能耐受的范围,因而小便失禁、尿得榻榻米附近都湿透了,尿骚味很快地传到了我这边来。
瘫软跪倒在地上的少女有气无力地爬到老男人腿旁,一嘴含住他的肉棒,乖巧地把上半身侧伏在老男人的腿上,手口并用地服侍着老男人。
“这样说吧,”
老男人伸手让从房间后面出现的僕人用毛巾擦乾了他的手,继续说道。
“一个对你藏着秘密许久,在外面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连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种,这样的贱货说的话,你怎幺会如此照单全收呢?”
我低着头不发一语,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从小家教所致,对家人说的话我确实不觉得需要怀疑,更何况邵琪在精神濒临崩溃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强逼自己集中精神注意力也要向我求援的表情,我怎幺可能还去怀疑她是否骗我呢?
“我..相信她,那个药肯定是能压制她的症状,让她能正常地生活,她才会拼命维持理智也要拜託我救救她,那个眼神不会骗我的。”
白髮老男人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我,左手抚摸着正在帮他口交的怀孕女中学生的后脑勺滑熘黑髮。
“这样吧,那种药肯定是没有的,但你想要跟妻子恢复正常的生活,倒是办得到,多亏你有好好遵守我的忠告,事态仍在我掌控之中。”
老男人拍了拍手,后方的僕人便走向前,将对讲机交给老男人。
“带那对狗男女进来。”
老男人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便挥手示意僕人带着对讲机退后。
老男人身后的『墙壁』打了开来-那道门跟墙之间几乎没有接缝,难以发现那处竟有一道密门-一具尺寸颇大,可以容纳成人平躺其上的推车被推了出来。
推车上有一对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配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五十岁上下,有着一对丰满略为下垂的巨乳,乳晕又大又黑,乳晕中间长着一颗大如黑枣的乳头;男人肌肉结实,年纪二十多岁,正使劲用双手掐紧女人的乳房,两人的嘴交缠着,激烈地交换着唾液。
这女人是邵琪的母亲,而这个男人,是我的亲弟弟。
(三十四)回头是岸
我的亲弟弟正躺在一台大推车上,很像市场菜贩在用的那种简陋的拼装推车;而我的岳母则双腿打开成M字型,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奋力地地用自己丰腴的大屁股肏,用自己生过两个小孩被雌激素催熟得又肥又后、和着淫水黑得发亮的两片大肉瓣,夹着我弟弟那比我粗壮许多的大肉棒。
我弟躺着伸出双手掐着自己哥哥岳母的大奶子,用食指跟姆指捏着那对跟他小指头一样粗大的乳头,眼神痴迷地看着那两团肉随着他拉扯乳头而晃动、变形。
我的岳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年纪了无法负担像这样不停地做着剧烈运动,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都胀红了。
两人在推车专注地交媾着,就算被推车推进这个房间也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边环境的改变。
我就这样愣住看着前几天还像个奴隶主一样把我妻子当性玩具肏的弟弟,现在正被我的岳母压在身下,像是要榨乾他似地摆动着臀部。
“如何?惊讶吗?他们已经持续交配两个多小时了,我想他应该早就射不出半点精虫了,剩下的体力都是浪费而已;可是很遗憾,暂时是停不下来,而且我也不想看他们停,男女老少配不论是男的一方年纪大,还是女的年纪大,都比一般常见的配对来得有看头,不是吗?”
白髮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一边抚摸着正在帮他口交的小女孩的脸颊。
“你..我弟..他们..怎..怎幺了?”
他露出这样充满反差的微笑,反倒让我心中升起一阵恶寒,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呵呵,只是叛徒该受的惩罚而已,还有,他不是你弟,从昨天起,他已经是你『新』的岳父了,对长辈要有礼貌唷。”
“我..我明白了,劭琪她..也是这样吗?”
看着弟弟那种完全专注于性交,毫不在乎周边状况的迷濛眼神,让我想起劭琪这几天的诡异情形。
白髮男人听到我的问题后,拍了拍小女孩的头示意她退下,就站起身来走到装载着两条只知交配的淫虫的推车旁,先是拍了拍我岳母的晃动着的臀部,然后从推车下的托盘上拿起了一跟形状特殊的棍棒;从我这边看不清楚,但他似乎把这根棍棒对准着躺在推车上的弟弟的两腿之间-我猜是他的肛门-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呃....呃....”
不久之后,躺在推车上的弟弟开始全身紧绷、喉头因为全身肌肉使劲而发出哽咽的声音,然后整个人全身向上弓起,甚至把还在女上男下地动着的岳母都给顶了起来。
这样诡异的姿势持续了数分钟后,弟弟全身虚脱瘫软在推车上-竟然昏过去了。
“射了真不少呢。”
白髮男子伸出手,抵着瘫软的阴茎退出后正在大量地潺流出精水的熟穴下方,好大一滩浓稠的白色浆煳就这样溢流在他手上。
我的岳母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众人面前曝露出下体、还式一直不停地洩出被人灌入的精浆,只是焦急地用手搓弄着我弟那根渐渐软去的阴茎,甚至还试图把已经半软的阴茎塞回自己被干得穴口大开的肉壶里。
“他们这对叛教者必须在三个月内怀胎,否则就会被宣告破门出教,教内之人都不能再与他们往来。”
白髮男人把我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浓稠精水抹在我岳母的屁股上,然后把手往后一伸,小女孩就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舔着他的手心。
我被带进教里的时间尚短,并不清楚这最严厉的处罚有多严重;但想了想,像劭琪这样所有的人际关係都牵扯在教内的人,等于是所有的亲友都会跟她断绝往来了吧!但是为了避免这样严厉的惩罚,我弟得要让我岳母怀孕?我岳母都五十岁了吧,照理说早停经了,这不是必然会被破门出教吗?“你放心,我们早已验过了,你岳母还没停经呢..真多亏了她,不,『你儿子』劭君十几年来天天肏她的屄,男人的精水滋润让她维持女性的风采,或着说,她的子宫不停地被刺激着,所以拼命地维持着作为雌性的机能呢。”
白髮男人把手给小女孩舔乾净后,便坐回了刚刚的位子,少女趴卧在他大腿上让他抚摸着。
“至于你那像半个废人的妻子嘛..她确实受过惩罚,但不太一样;我们的规矩是非常有人性的,能受孕的,才接受姦淫成孕的悔过处分;年纪太大无法生育的,则反过来,贡献自己可以任意使用的器官,给大家使用。至于邵琪嘛..”
白髮男人低下头看着少女乖巧顺服的模样,再度露出一脸慈祥的模样。
“真是怀念,当年她也像这样,像个可爱的兔子一样。不过这都过去,她也早就被我们给放弃了,只是没想到这群落败的野狗,竟然还想暗中生事。”
老男人表情突然改变,一脸怒容握紧着拳头,但不一会儿表情就恢复原本的平静,那一瞬间的暴怒就像真的雷鸣一样,一下子就过去了。
白髮老男人闭上眼睛,完全平复情绪后,站起身来,他身后的『墙壁』再次打开,出现了两个人把推车给推了进去;他正准备跟着推车离开这个房间,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问我:“你知道,劭琪前阵子被推举当下一任上师的后补,最重要的资格是什幺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本来想回答原本劭琪告诉我的那些理由,现在想了想,绝对不是真正的理由,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要当教区的师范,得生过五个孩子;要当上师,得生过十个孩子。毕竟,我们崇拜敬仰的是生殖女神,没有强大的生育能力,是没有办法得到认可的。剩下的,你就自己看吧。”
小女孩跟着老男人离开房间后,有个穿着若隐若现地露出底下三点,教内的标准『正式服装』黑色薄纱的女性走了进来。
女人一言不发,静静地把一只厚文件夹跟一本看起来日记的东西放在我面前,就立刻离开房间;她离开后墙壁再次关上,留下我以及我那性愉悦到昏厥不醒人事的妻子。
我打开文件夹翻了翻,里面是几十页印刷出来,像报告一样的内容-翻了几页就发现大部分是在记录劭琪从八岁到十五岁为止,每个月的作息以及身体状况-除了血压这些我看得懂的指标外,甚至有一堆看不懂的医学名词的检查指标。
接着我拿起那本陈旧的日记,日记的封面上用劭琪那娟秀的字体写着她的名字,但跟现在的笔迹有点差异。
我翻开第一页,贴着一张劭琪的照片,照片中的劭琪我猜大概是十岁多一些,大概小学四年级上下吧。
只是这个只有十岁多的小娃儿穿着白色薄纱的公主装,半透明的衣服露出底下赤裸的童稚肉体。
诡异的是,像这样大概小学三四年级的女孩子,不应该像她这样有尺寸虽小,但已经明显发育出形状的乳房。
照片的下面用跟风面的字体一样清秀的笔迹写着:"妈妈说,我月经来了,等我六年级的时候,每年都会越来越进步,变成很厉害的人"。
我随手往后翻开几十页之后夹着另一张照片的书页,照片中穿着小学制服的劭琪长得十分快,身高已经超过6公分,却挺着大得不成比例的肚子,自己掀起裙子双腿开开地露出光滑无毛的阴部开心地让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牵着手,拍下这样一张诡异的画面。
看着照片中变态的景象,可能是因为这样的癖好太过噁心,我不自觉反胃起来,乾呕了起来,胃酸在肚子里翻滚着,十分难受。
但我突然注意到照片中的背景-虽然只有墙壁,但墙角的刷漆方式跟磨石子地板,应该是很典型的中小学走廊!大肚子怀孕的小学生堂而皇之的在走廊上拍照留念。
照片底下写着一行字:"今天要毕业了,谢谢老师,谢谢同学,谢谢校长。
"单纯的文字搭配着照片中扭曲的画面,再度让我胃里一阵抽搐。
我再往后翻,下一张照片里,劭琪已经穿着中学制服,跟印象中她刚搬来时差不多的高窕模样,只是下半身一丝不挂,露出又捲又黑的浓密阴毛,以及硕大即将临盆的肚皮。
看着照片我突然想到,如果劭琪真的生过那幺多小孩,何以肚皮光滑没有妊娠纹?虽然她身上有不少肥胖纹,但肚皮确实是紧绷的。
这些照片是真的吗?确实劭琪又黑又厚的阴唇、像黑枣一样的大乳头,都像是生育多次的妇女才有的性徵,但竟然没有半点妊娠纹,实在太不合理了。
再往后翻,劭琪虽然还一脸稚气,但已经穿着高中制服-当然,就跟前面的照片一样,她没穿胸罩全身只穿着白色丝质的制服衬衫,被汗湿透的廉价衬衫变得半透明,底下黑枣般的大乳头底着衬衫的布料激凸着。
劭琪捧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跪在床上,耻丘上刮得乾乾净净一根毛都没有。
我按着照片右下角印着的日期在八月中推算,此时应该是劭琪高中一年级入学之前的暑假。
她身旁围绕着五个已经五十岁上下略显老态的中年男子。
劭琪在照片底下写着"今天预产期,我好厉害喔!"我再往后翻,已经没有其他有照片的页数了,我跳着好几页乱翻着,发现后面的字迹开始变得十分潦草,笔迹不太像劭琪得那样纤细娟秀,内容也变得颠三倒四、语意不清,十分难懂。
厚厚的笔记本在剩下十几页空白页的时候停了下来,没有再写上新的内容。
由于字迹潦乱、看得懂得字前后文意思也混乱无法理解,我甚至看不出来这本笔记本的记述大概是停在什幺时候。
“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我被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劭琪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过来,就静悄悄跪坐在我背后看着笔记本上空白的书页。
“然后他就走了,都是我的错,害爸妈白费工夫。”
劭琪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像是在看着回忆中的片段一样,一下子眼眶里充满着湿润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三十五)终局
我转过头看着无声无息来到我身后,表情哀戚静静地流着泪的邵琪-她悲伤的表情跟一身凌乱的衣装、嘴角甚至发丝都还沾着白色黏黏稠稠的秽物的模样,刚刚才第一次知晓的过去加上她喃喃自语的内容,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愕然地看着她,但她的视线虽往我这边来,却不是看着我,更像是注视着我后面的哪个人一样失了焦-当然,这房间里面并没有别人。
我们两个就这样没有交集地对望着好长一段时间,劭琪的视线才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
「老师……」邵琪的表情和缓了下来,声调轻柔地对着我说,但唤着的却不是我。
「……我想帮你生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孩子,跟你一起,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吗?」邵琪伸出双臂,抱紧我之后,在我耳边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又再度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想,对不起,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老师,喜欢到……喜欢到我……我……」邵琪把我紧紧地抱住,使尽吃奶的力气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抱紧我,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我试图稍微挪动身体,好让自己的身体不被邵琪的双手给勒得太紧无法喘过气,没想到这幺一挣扎,邵琪却抱得更紧,让我不能动弹。
「老师……你要做什幺?为什幺要甩开我的拥抱?」邵琪突然间停止了啜泣,凑在我的耳边以冷酷的语调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让我抱着你,感受我胸部带给你的温暖吗?」邵琪一边说,一边勒得更紧,她的身高虽然跟我差不多,但以一个女性而言,这手劲也太大了。
「亲爱的老师,你为什幺要试着逃开?我是不是很脏?你是不是也嫌我脏?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了?」邵琪说话的口气一句比一句阴沉,抱紧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已经完全喘不过气了,只好用脚踩住她的肚子使劲一蹬,终于让她交扣在我身后的双手松了开来。
邵琪被我这幺一踹,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她一意识到自己被我踹倒在地,几乎是下一秒就用手往后一撑,朝着我扑了过来、双手掐紧我的脖子、全身往我身上压试图将我推倒。但她终究只是个身材比较高大的成年女性,我就算运动细胞不怎样、体格也不太强壮,是不可能这幺容易就被她给推倒在地的;而她试图掐住我颈子的时候我左手刚好伸手一挡,让她连着我左手掌也一起给掐着。
「邵琪你醒醒,我是妳老公,冷静下来,跟我说清楚。」我一边用右手揪着她的左手,试图扯开她掐住我颈子的手,一边大声地叫着,试图吼醒她。
「邵琪!放开我!我是妳老公!」但不管我怎幺叫喊,邵琪都用恶狠狠的眼神死盯着我,就算左手已经被我用力地抓着抓出血痕,也丝毫没有半点松手的迹象。
「是你……对不对……不是小芬……是你……」邵琪掐着我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发抖,在我的拉扯之下已经快要脱力而松手,但语调却变得凶狠。「老师……你为什幺……不带我走……小芬已经……你丢下……我……我会……跟……小……啊!」我使劲一扯,终于让邵琪松开手,而她因为被我用力拉扯左手,就这样往自己左边一跌,侧倒在地上。
「邵琪,妳怎幺样?冷静点,我是妳老公,」我跪在邵琪身旁确认她的状况,似乎没什幺大碍。「以前发生过什幺,让我搞清楚好吗?」我一边说,邵琪却只是侧卧着双眼直直地看着远方,保持着刚刚恶狠狠的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邵琪,妳可以告诉我那个报告跟笔记本到底是怎幺回事吗?笔记本的后面为什幺-」我话才说到一半,邵琪猛得起身,这次她的双手成功完整地勒住我的颈子,而且趁我没有防备顺势一推,我整个人往后一倒,倒在地上的时候掐着我颈子的邵琪整个人扑了上来坐在我的腰上压住我,接着立刻把我的头左后侧往地上狠狠地一敲,虽然不是后脑杓直接撞击,但这幺一敲让我立刻头晕眼花。
我痛得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邵琪掐着我的颈子掐得非常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师,」邵琪说着,又掐着我颈子狠狠地让我的后脑勺往地上一敲。「公螳螂被砍下头,因为没有脑袋可以控制,就会射精喔,」然后邵琪又再敲了一下,我不但感到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甚至连她的声音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雄性的,男人也会喔,干爹有一次,有一个调查员,来查……什幺的,」邵琪边说边再让我的脑袋往地上一敲,我已经晕的四肢都使不上力了,邵琪就松开了她的双手。
「那时候我二年级?忘了,」邵琪一边说一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坐到的左大腿上,我可以感觉到他正在脱我的裤子,但却头痛得没力气挣扎。「老师你竟
然软软的,不是看到我都会硬吗?这样可不行。」邵琪握着我瘫软干瘪的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舔了起来,还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
「硬了,硬了,」邵琪把我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吐了出来,开始用手套弄着,明明我已经整个人头晕脑胀搞不清楚上下左右了,却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老二硬了起来。
「那个人就像老师你现在这样,躺着不能动弹,我在上面一直摇啊摇,他拼命忍着不敢射,」邵琪套弄的手停了下来,接着我完全胀起的龟头就感到湿滑温热的触感,想必是邵琪引导着我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
「老师,你知道他为什幺不敢射在我里面吗?怕我怀孕?不是~」一边用俏皮的语调说着,邵琪开始让自己的臀部上下摆动了起来,速度逐渐加快,强烈的
快感立刻从虚脱的下半身传了上来,那快感却让我的头疼欲裂。
「我干爹对他说,要是射精,就把他的头砍下来,我摸了摸、他的肚子,他一直用力,用力忍着,呼,忍了好久,」邵琪因为用女上男下的姿势用她的黑穴套弄着我的阴茎有点喘,说话时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他一直忍,一直忍,超过、半小时吧,好厉害喔,」邵琪双手撑着我的胸口,让自己换个角度动作,继续以相当快的速度让她肥满的臀部晃动着,让她肥厚的阴唇紧紧夹住刺激着我的阴茎。
「干爹把他的头打爆的时候,哇,老师,你突然变硬了噢,」邵琪上半身整个贴在我胸口,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但是下半身的动作仍然没有半点停滞,持续地让我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她的肉穴。「老师,你等下也会喔,他一下子,变得好硬、好硬,」邵琪趴伏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那对大乳房的重量,比蚕豆还大的乳头硬挺挺地贴着我的胸口,她细长的手指扣在我的颈部,慢慢地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老师,忍住喔,不可以射出来,这样等下,才会……」虽然感觉得到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但随着她紧紧掐住我的颈子让我无法呼吸,脑袋逐渐缺氧,渐渐地连她的声音都变得很小声,眼前的景象也像是突然关掉电视一样黑掉,什幺也看不见,但仍然可以感觉到,阴茎被温热的肉壁包覆着,一阵一阵地……再也忍不住了。
明明全身瘫软无力,甚至已经喘不过气,连求救大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却感觉到自己的耻骨下方深处的某个地方以过去没有的力道紧紧地收缩了一下,收缩的力道强得我被痛得一下子清醒了起来,随着那个收缩的力道我感觉到大量的精液快速地被挤压喷出了我的尿道。强大的刺激让我的双手突然恢复知觉,下意识地往自己颈子一摸,却发现邵琪没有掐着我的脖子,而我已经可以呼吸了。
随着一口又一口深深地吸气,我感觉到自己的视觉正在模模糊糊地恢复起来,双手双脚也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我尝试着要起身,却只能摇摇晃晃地侧着半跪半卧地撑住;耳边虽然还是嗡嗡地作响,头痛欲裂,但开始能听见邵琪……正在大吼大叫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小芬!小芬!不要,不要!放过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伯伯!爸!」循着邵琪吼叫的声音来源一看,她全裸着身体被两个黑衣保全一左一右架住,身体不停地剧烈扭动着,f 罩杯以上的硕大乳房就跟着晃动,晃着晃着两条白皙肥润的大腿之间可以看到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像小瀑布一样涌了出来,一滩又一滩地溅在地上,流出来的量大到让我看得出神。
「你明白了吗?你的妻子在吃的,是让她精神平稳的,不是什幺控制性欲的药。」我这时才注意到,白发老男人蹲坐在我身旁,翻着本来放在桌上的文件夹。小女孩似乎不在房间内。
「那群蠢货还以为用这种散漫的方式可以重现呢,结果后来还不是要我们帮忙擦屁股,没想到风头过了还想再试一次,谁知道这次会惹出什幺事来!」白发老男人最后一句是气喷喷地喊道,似是受了什幺不公的待遇似的。
「怎样?这女人很危险吧,什幺时候失控都不知道,把她处理掉,你也不反对吧?反正对你来说,不过就是欺骗你,四处乱搞的淫乱疯婊而已。」我强忍着头痛,摇了摇头,老实说现在我晕得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摇头的幅度到底多大,只知道突然砰的一声,邵琪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三十六)功德
飞机刚刚降落,司机已经在车上等着我。
这趟去新加坡,合伙人大伟顺便介绍了其他美洲地区的教友给我认识,算是我们海外教区得一个小聚会。
因为十年前举发邵琪跟我父母的计划,让大伟获得了澳大利亚地区教内生意独家的承揽权,而我则负责帮他处理跟教会本部之间的事情。
我今天之所以飞机刚回来,就马上要司机赶三个小时的路去圣坛,也是因为要带着澳洲区教友的心意,去参加这个重要的仪式-因为新一代的上师,十之八九会在这次的仪式里确认了。
上车前,今天穿着白衬衫红色短裙的秘书小芸帮我脱下西装,一坐进车里她就急着要拉开我的裤子拉鍊,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要帮我消除旅途的疲劳。
但我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她就在一旁生闷气。
我用手机打开监视摄影机的控制软体,确认家里的状况。
当年跟大伟买的房子哩,在原本就已经存在的监控系统之外,我还另外用扫地机器人做成随时可以移动视角的摄影机,每层楼放了一台,比原本还要能够看清楚家中发生的所有细节。
我先看了看一楼客厅,客厅里没有半个人在,厨房也是。
转到主卧室,果然在这-我亲爱的妻子邵琪正躺在床上,双腿开着高举成V字,露出自己浓密的阴毛,让卧室里的人欣赏着那生过十个小孩,因为过度使用而黑得发紫的肥厚阴唇,以及没有办法闭合的阴道口。
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年纪只有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身体脱个精光,似乎随时都可以提枪上阵,但此时正在用相机拍摄着邵琪恬不知耻地裸露的身体。
如果没搞错,这人应该是邵琪上周跟我提到的那位,附近便利商店的店员。
他毕业两年多了一直没找到别的工作,都在这间便利商店作计时人员,前阵子被天天去便利商店买保险套的邵琪搭上之后,让邵琪找到理由约他出来帮自己拍些户外写真照,拍着拍着当然后来开始拍裸照,今天他大概就会肏邵琪了-或是上次已经干过了?最近实在太忙,有点忘记。
邵琪已经带他上过聚会所,过阵子应该就会帮他安排,毕竟年轻力壮的男性,精虫可是随便都能让女人怀上孩子的,让他一天到晚手淫实在是浪费至极。
我把镜头切到另外两个房间,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了看时间才发现离放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关掉手机萤幕,准备闭目养神好好休息。
秘书小芸撩起短裙方便自己在空间宽敞的凯迪拉克房车里跨坐到我腿上,也不打算问我的意见,就把我还半软半硬的阴茎掏出裤子,直直往自己早已潮水氾滥的肉户里塞。
被超过一百个男人肏过、又生过两个小孩的穴口,毕竟不像邵琪那样天生体质特殊像橡皮人一样能迅速恢复弹性,肉穴早就鬆得阖不拢,就算我的阴茎还没硬直都能放进去,她再深吸一口气一夹,翘起屁股套弄个几下把我弄硬后,就开始服务起我来。
她会这幺尽忠职守,有时实在让我觉得太过积极不堪其扰,但这也怪不得她,自从弟弟因为一下子在教中地位落到谷底,天天藉酒浇愁变成半个废人后,基本上是她靠她工作在养家活口。
要知道跟教里关係搞差后,她就算是堂堂一个留美硕士,根本找不到工作,要不是我主张她是我弟媳妇让我接济自己弟弟给她当秘书,她现在大概还只能打着旅美硕士的招牌在卖淫,才能支应一家四口的每月开销。
只是我大概太累了,竟然能让她一边用我的肉棒肏她的穴,竟然就一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小芸整理好衣服,外边正在下着毛毛细雨,她撑着伞打开车门,我便随着她走进圣坛,先进去更衣室让她帮我换好衣服,便独自走进仪式的会场。
场内挤满
了人,人数可能比起上次还要多-上次参加这样盛大的场面时,我还是在台上呢,只是这次成了座上的嘉宾。
我看前排长老的位置还空着一席,应该就是我要代表的位置,便过去盘腿坐下,这时台上主持人早就已经开始致词了,但仪式还没正式开始,我算是勉强及时赶上。
「..于庭身为教友楷模,从十二年前起无私奉献,今天终于要与如意郎君共结连理,今天于庭已经接受作为上师的不二人选,在今天与我们分享她因为前半生十几年的付出与奉献,而使自己身心灵充满高尚的节操,所能匹配拥有的喜乐与福报,让这份大爱能永远传递给世间所有人。」前面一大段冗长的致词结束后,从台上走下的是今天的女主角-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丝质连身裙,没有任何累赘的装饰,但跟我印象中不太一样,这套精心设计的『婚纱』裙襬长度更短,是齐屄裙的样式,搭配的则是白色开裆裤袜。
新娘或许是比较自豪于自己控制后庭括约肌的性技巧,基本上不用口手帮长老们洩精,而是用后庭夹紧,把精水从长老们乾瘪的阴囊压榨出来后,再把精水从早已灌肠洗乾净的肠道中痾出来,涂抹在自己胸前。
过了半小时,新娘来到我面前时,微微对我点头致意-认识这个天生媚骨的美少女,也已经过了十一年了,早已不知道贡献多少发精水给她,便示意要她以狗爬式让我从后面肏她菊花,帮她省点力气。
只是要射精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高潮到出神了,竟然下意识地屁股一挪让我的肉棒滑了出来,她再用手把抵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让我的精水朝着她处女膜还完好如初的肉穴里一股一股地灌进去。
她只好蹲在我面前,一边帮我用嘴清乾净肉棒,一边用手接着从自己的穴里流出的精水,再抹到自己两颗又黑又大的乳头上。
又过了半小时以上,新娘才回到台上;接着跟当年的仪式相差不多,只是人数不太一样,就是帮小男孩精通射初精、帮初为人母的女性吸奶汁这些,终于进入了正戏了。
由于新娘的父母早已『双亡』,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白髮男子,作为她的监护人。
新娘在台上翘起屁股,白髮男人肏她的后庭肏到她高潮了两次,差点昏厥过去;新郎的父亲看起来是个老实木讷的人,看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大概只是基层教友吧,他意思意思地把老二插进自己未来儿媳妇的肛门里撸了几十下,就被新娘子锻鍊有素肛门括约肌给夹出来,不好意思地夹着老二回到了位子上。
「接下来就是今天婚礼的最后一道仪式,请新郎与新娘一起到前面来。」新娘在主持人面前躺了下来,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新郎以传教士体位把肉棒抵着阴道口,缓缓地把龟头一点一点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穴,在半个龟头进去之后,便停了下来。
「今天,是于庭终于能找到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的日子,可是早已下定决心把自己一切都奉献给教友付出的她,并不愿意让自己被任何人佔有,儘管这人是她真心所爱的另一半;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主持人话音一落,新娘就把从新郎手上摘下可以调整尺寸的金戒指,打开来套在新郎的肉棒根部,再阖上夹紧。
「戴上戒指后,于庭就要为人妻母了,但于庭的肉身早已不属于任何人能私有,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人所佔有,而是所有教友共有的生产工具。过去如此,未来也是如此,接下来请新郎退出。」
主持人说完话,新郎就把刚刚才进去的半个龟头退了出去,站起身后拉了新娘一把,两个人肩并肩地站着面对教友们,深深地一鞠躬。
「谢谢各位今天的盛情参与,请各位给与于庭掌声鼓励!感谢她并讚赏她无私的奉献!」
主持人话还没说完,台下已经鼓起热烈的掌声,教友们个个情绪十分激动,但没有人比新郎还要夸张-新郎在台上感动地哭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拭着眼泪,有如奥林匹克运动会夺金牌一样接受着重人的讚赏与鼓励。
白髮男人一个个接受教友们的示意与握手,我本来也想上去寒暄几句,但他发现我也排在队伍后面等待,便举手跟我敬个礼致意,我想都这幺熟了,改天再去他府上寒暄几句就好,便走出圣坛;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小芸也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帮我打开车门后跟着从另一边上车后,又要再开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就要回到温暖的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仪式的景象,车上我小睡了一会儿,竟然梦到了爸妈,爸妈在梦里逼着我感快结婚给他们抱孙,要介绍好对象给我,但我在梦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醒来的时后发现自己流着泪,或许是还在后悔当年的决定,懊悔万分吧?但若不是当年这样狠下心来做出决断,无辜的邵琪就会成为牺牲者,这一点都不公平-至少当年我是这幺说服自己的。
到家下车,车开走了,我敲了敲门,邵琪没有来开门,我只好对着门口的监控系统按下指纹。
开门后客厅的电视放着儿童节目,但没有人在看。
我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后走进厨房,邵琪正穿着裸体围裙在帮我热今天的晚餐,她跟孩子们都已经吃过了,现在正在等着微波炉把菜回温。
等菜的同时,我们的儿子-虽然后来验DNA后发现并不是我们的儿子,而是我爸跟她的儿子-奕熹正在自己母亲的背后,双手扶着邵琪中年发福的大屁股,用自己天赋异秉的大老二肏着老妈的鬆穴。
邵琪在那时被强制绝育后,早已不可能再怀孕,所以在脑部因为受损过而发育迟缓的奕熹,前阵子终于有了性慾后,现在每天都让自己的儿子放学后肏穴,以便循循善诱他每天都能按照特教班老师的指导好好学习,不然不管特教班老师怎幺用大奶子引诱他,他都只会玩自己的手指。
「唉呀、老公、你回来了、怎幺、不说。」
奕熹一下又一下剧烈地勐干,让邵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话,我过去轻轻抱着她给了她一个轻吻,感受着自己儿子肏老妈屄的体力有多威勐后,便说我要上楼去,待会再下来吃。
邵琪点了点头,就继续夹着腿让儿子一下又一下顶着她的子宫颈,感受着肉壁被穿刺的快感,以填补她永远不可能被满足的性慾深渊。
我走上楼,打开开着灯的那间卧室。
「乖女儿,还在写作业啊?」
我可爱的女儿下个月就要满十岁了,因为从小刺激的关係,她在小学二年级初经来潮之后,就一直嚷着要转大人,都被我以年纪太小拒绝,还跟她约定若是她功课表现良好,就不一定要等中学一年级。
在这之后她每天都非常认真学习的样子。
「爸~」
女儿看见我,放下书桌上的功课小跑步到了房门边,一把抱住了我-只是我知道她想念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精液。
因为从小调教的关係,她对精液的杏仁臭简直如痴如醉,小学班上导师前些日子还给她起了个绰号是吸精小魔女,因为只要考试一百分,她就会去凹老师让她用樱桃小嘴给服务到口爆吞下。
要不是她对发育不足的小屁孩们没性趣,恐怕全班男生都难逃她的魔掌。
女儿熟练地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像含棒棒糖一样舔了起来。
我摸摸她绑着马尾的小巧脑袋瓜,一边享受着自己的女儿-或者说,以DNA来说,姪女-一边想起些事情。
这十年来由于少子化严重,我们教友因为不断收编都市里没有对象的孤男寡女,以及让非都市地区那些抱孙心切,却没办法给儿子找到好对象的父母能顺利繁衍下一代,现在的势力早已非同日而语,早已不需多加掩饰,连通姦罪的法条,也早已被我们动员游说给删去了,更不用说因为崇拜生育的教义跟强而有力的教友联合扶持养育制度,现在每三个小孩出生,就有一个是我们教友。
在这样强势觉起的时代,我因为当年的机缘,现在深受新任上师的信任-当然,是因为她基本上听命于她爷爷的关係。
现在,已经是开始准备我自己的计画的时候了。
「郡婷,还记得爸爸跟妳约好的,功课好就提早让妳转大人吗?」我摸着女儿的脸颊。
「记得~」
女儿把只能吞进半根的肉棒给吐了出来,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回答我。
「我每天睡前都会想像自己让教友们一个一个上来弄我的小穴穴,变成大肚婆,可以生小宝宝。」
「乖,真是好孩子」
我一把把她抱起,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让自己的老二顶着她无毛光滑的阴户。
再过没多久,上面就会开始长出浓密的耻毛,乳房也会越来越大,等她身高超过一百五十公分后,也差不多就是适合受孕的身体状况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遗传到跟邵琪一样的体质呢?这都要等她怀过第一胎之后才会知晓。
我胸中燃起了一股火焰,老二也跟着翘得更高。
「爸爸好硬好大喔,」
女儿爬下床跪在我面前身出小舌头舔了起来。
「爸爸在想什幺,怎幺变得比以前都硬。」
「爸爸刚刚在想,妳以后要像妳妈妈一样,让所有的教友的鸡鸡都给妳吃一遍,上面的嘴巴也吃,下面的嘴巴也吃,让妳成为所有教友人见人爱的可爱女孩;一想到这样,爸爸就硬到不行!」
我的女儿,不管她是谁的精子诞生而来的,就是我可爱的女儿,靠着她母亲遗传的天赋异禀,我相信一定能够用自己的肉穴征服教友们的心。
让这个教区的教友都让她服务过,就是下一个教区、下一个县,最后,她就能成为全民的肉便器,不对,全民的公僕,然后我就能.....我闭上眼,满足地射精在女儿稚嫩但早已吞过上百人浓精的嘴里。
<全剧终>